当然,我不会去做这样搞笑的事情,但是,我确实也越来越离不开我的这个沉默的旅伴,越来越喜欢用它把经过了的事情和看过的风景记下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而闲下来的时候,我也越来越喜欢看照片,看上面里面各种各样的风景和各种各样的人——其实那就是我的日记,只是里面没有我自己。 褪下裤子,懒洋洋地在沙滩上俯卧——沙子细腻洁白,微微有些热,撩拨着我赤裸的肌肤,温柔却带些许野性. 真好…… 我想着,轻轻喘息,把手背到后面去解胸罩的系带,耳朵里却传来一阵男女的欢笑。 是她么? 我懒懒地想着,信手把胸罩丢在身边,抬头去看——稍远处的海滩上,嬉笑的白皮肤女孩有着一头太阳般闪亮的金色长发,正调皮地做出走独木桥的姿势,手里正挥舞着刚刚解下来的黑色胸罩。 没错,是她,那个喜欢穿黑色棉质内衣的、高挑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她——我记得她有点野性的粗眉毛和活泼却也深邃的蓝眼睛。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昨天的午后。我洗完澡,一如既往地披一件白色的睡衣,挂着相机,懒懒地倚在窗边,点一支烟,看外面的风景。 然后她来了,从一辆吉普车上跳下来,穿一件肥肥大大的白色针织毛衣配水蓝色牛仔裤,金发随意地披散着,背着行李,拿着画夹,像一只小鹿,带着春天般的笑容,向坐在路边的年轻男人问路,然后稍稍犹豫便随着他走,回到他的住所——很巧,他的窗隔了街,正与我的窗相对,所以之前几天我总是会看到不同的女人身影出现在那扇窗里,和那个有棕色微卷长发和淡淡颏须的男人肆意缠绵,温柔地或是狂野地。 当然,昨天晚上的女主角是她。 同样很巧,那个男人现在也在她的身边。 看着海滩上她和他孩子般地嬉闹,我觉得嘴唇有些发干,于是伸舌头舔一舔,然后把身边的相机拿起来——她似乎倦了,在他身边的沙滩上懒懒地平躺,双乳朝天,随意,毫无顾忌。 她在阳光里眯起眼睛,扬着脸朝他微笑,似乎朝他说了句什么,而他便拿起身边的防晒油。 我叹了口气,把镜头推过去,看着他的手滑过她丝缎般的皮肤,滑过她胸前那高傲耸立的少女双峰。 他在揉它们,均匀地涂抹着防晒油。 看着她皮肤上泛起的那一抹微光,我心头一下子悸动,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就像昨天黄昏时同样透过镜头看对窗的她裸着身子在窗边抱着画板写生,然后看着她和他在窗边亲吻然后交欢时一样。 天啊,我湿了! 她放肆地跨坐到他身上的时候,我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滑进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在身边不时的经过的行人眼皮下,用隐秘的方式不断地自渎,同时把前胸紧紧地贴在沙滩上摩擦,任自己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呻吟。 相机摆在身前的沙滩上,快门却在喀喀地响,记下她的每一个瞬间——放纵,大胆,任性,肆意欢娱。 嗯,她就是她,简单而快乐。 就如同我就是我一样。 欢愉之后,那帅哥像大多数男人一样睡倒过去,而她却起身,把她的黑色内裤穿回身上,却又似乎有一些意犹未尽一般,随手抱起身边的画夹,就那么蜷着身子坐在铺在沙滩的白色浴巾上,开始信手勾画。 嗯,太美了。 我也便执着捧着相机地拍下去,让天、海、云、沙和她赤裸的躯体构成一幅幅绝佳的图画,直到…… 直到镜头里的她做出那件令我诧异的事情。打开画夹,朝着自己身侧后方我所在的方向——画上是用马克笔随手勾画的地球与和平鸽,下面的英文,字体有些卡通,简简单单的两个词: “Caught you!”(抓住你了!) 字的旁边,是卡通画的大大的感叹号。 感叹号的旁边,是画外面她的脸——有些棱角,依旧是春天般的笑容,棕色的眉挑起来,活泼而野性。 然后,她调皮地朝我的方向眨了眨深邃的蓝眼睛,做了个鬼脸,把画纸翻过一页。 下一页上没有画,只是另外两个简单的,却让我一下子彻底高潮的词: “Join us!”(加入我们!) 天啊,这个鬼精灵! 决堤的同时,我把这个画面拍下来了。 放下相机,我没有起身,只是把我那张高潮之后的慵懒脸庞抬起给她,笑着看她起身,看着她随手褪下了她的黑色内裤,看着她赤裸着朝我款款地走过来。 她的眉毛挑着,眼睛在笑,像个调皮的孩子,太阳般的金发从两鬓垂下来,遮遮掩掩地掩映着她峰顶淡咖啡色的乳头,双腿结合的地方,有修剪整齐的一小条淡棕色的草丛覆盖。 我有点发痴的时候,她已经走到我身边,随意地趴在我身前,和我头对着头。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那双眼睛——蔚蓝,深得像水。 “Are you Chinese?” 她开口,一边抬手去抚摸我的黑头发——她说英语,重音却略略有些靠后,带着优美得有些华丽的法兰西口音,让我想起枫丹白露和凡尔赛的玫瑰花。 “Oui. Vous êtes fran?ais, n’est-ce pas?” 我故意用法语回话。她的蓝眼睛张得大了些,看得出,我的回答令她有些惊喜。 “你怎么知道?”她问,一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 “听你的口音。”我说着,鼻子里几乎闻得到她美妙的气息——潮热、芬芳,带一丝野性和活力。 “你也喜欢流浪?也喜欢这里?”她问,手滑到我的脊背上。 “是。”我微笑,心却随着她的指尖滑动开始战栗。 “想家吗?” “不,这里也许就是我的天堂。”我用手肘撑起上身,抬手,大胆地抚过她修长的颈。 她没有逃避,只看着我笑,一边自语,“Le paradis? … Peut-être est-ce vrai …” “你是画家?”我问——她似乎并没有介意我的手滑到她自然垂下的饱满乳房上,反而享受般地轻轻叹了口气,“或许吧,你呢?摄影家?” “可以这么说吧……”我望着她的蓝眼睛,手指在她兴奋竖起的乳头上轻轻地打着圈圈,“你真美,很引人注意。” 她没说话,只是望着我,微笑,随着我的手指呼吸,然后把那个开始升温身体和我贴近。 她在对我说“你也是”,或者,她是在诱惑我,是吗? 我这样想,感觉心跳得很快。 “我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还有……”说到这里我忽然顿了顿。 “还有什么?”她挑逗似的挑了挑眉毛,微笑。 “还有……我可以吻你吗?”我呆了呆,然后脱口而出。 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盯着她蔚蓝色的眼睛,看着她的鼻翼微微翕动,看着她的可爱舌头轻轻舔舔了舔自己的温润的嘴唇。 “你说呢?” 她眨了眨眼睛,灿烂地笑,手一下子勾住我的脖子,便把嘴唇压上来。 唇很软,舌头却热而倔强,冲动而肆意地游走挑逗。 那一刹那,我几乎被她溶化了。 赤裸战栗的鲜活躯体,在沙滩上蠕动绞缠,宛如发情中的两条蛇,彼此拥抱——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然后婴儿般地吸吮我的乳头,手却下滑,经过我的小腹,然后…… 天啊!真好。 没错,这里就是天堂,而她,这个有着太阳般灿烂金发的她,和我路上遇到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她是天使,抑或是魔鬼? 我想不清楚,也懒得想,只是尽情体会。 身体,在她有魔力般的纤长手指的操纵下触电般地抽搐,呻吟着抱紧她优美的躯体,双手在她光洁的脊背上饥渴地摩挲。她温热的口舌宛如婴儿,在我的乳房上贪婪地吸吮、舔吻,然后把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咬啮——我在她的挑逗下呻吟呜咽,软软地任她爬上我的身体,分开我的双腿,然后埋头下去。 眼前,是她优美的身体密处,火热而湿润,充满活力和诱惑,我支撑着抬起头,深吻上去,听到她长长的快慰的呻吟。她的舌头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刹那,矜持、羞涩、紧张,我的所有防线一下子便彻底崩溃,而她的进攻,却越发紧张而频密。 然后欢娱,然后疯狂,然后歇斯底里。没有意识,没有思想,只有战栗的喘息和呻吟,只有那种感觉。 原来,忘记自我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投入和自由,能让人忘记自我的,就是天堂。 天堂……Le paradis……很熟悉的名字,那是……? 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即逝,但我已经顾不上,只是沉浸在这场交欢里,火热而缠绵,旁若无人地把自己完全放纵。 似乎有人过来拿了我的相机,似乎听到快门的声音,又似乎有男人的东西热热地贴上来。 我不管,也无所谓,放到嘴边时我就吮,顶到下身时我就把腿张开,射出东西来就接纳或者吃掉或者涂在身上。 我只是要她而已,别的,无所谓。 她的体温,她的颤抖,她的呻吟,她的蓝眼睛她的金头发,她的手她的舌头,她的一切一切…… “天啊……天啊,不行了……我……我……我要死了……” 再次决堤的那一刹那,我从心底喊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体也再激烈地抽搐,然后看着她随着她的嘶叫喷涌。 那美妙的液体仿佛幸福的甘泉,她的和我的,在彼此身上交融。 瘫软下来的时候,我依然抽搐,仿佛濒死之人的机械痉挛。 那些快乐的余波在周身弥散,带一丝丝淡淡的悲凉。 高潮之后,总是如此…… 似乎过了好久,我睁眼,看到她躺在身边朝我笑。 “你刚才睡着了。”她对我说。 “嗯,日落了。”我便也朝她笑,然后轻轻吁了口气,“刚才真好,不是吗?”我问她,倦倦地坐起身,看夕阳的余晖在她优美的躯体上镀了一道美丽的金边。 “嗯,你棒极了……”她回头朝我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萧若离,你可以叫我Jolie,”我微笑,“你呢?” “Emmanuelle。”她说,“一个不很乖的名字 。”她补充了一句,然后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他呢?”我忽然想起她身边那个帅哥,回头,不见人影,只有我的相机丢在地上,“刚才给我们拍照,还有……那个人是他吧?” “嗯,不过他出局了。”她说着,眨了眨深邃的蓝眼睛,“我想今晚去爬山,画明天的日出,他不敢,所以,就算了。你……算了,我自己去。” “爬山?什么山?” “La Montagne du Paradis,天堂山,我以为你知道的,”她挑了挑眉毛,“你手机的屏保不就是?” 我愣了愣,拿起手机看。 屏保图片是一幅随手绘制的铅笔画,画上是一道三面悬空的高耸孤崖,远处的太阳正升起来,把崖边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勾勒成一幅美丽的剪影。 我记得那屏保,那是前几天“红裙子”发给我的邮件。 那是从前常在我酒吧发呆的一个小女孩,总是穿一条点缀白色碎花的红裙子,开始是长头发扎马尾的,后来剪了短头发。我记得她有张不太漂亮但是很独特的圆脸,总是一副木木的神情。 就连那次她在洗手间撞见我和Peter造爱时也是那个表情,所以那天我有意无意地掉了张名片给她。 若离姐,昨天在Le Paradis喝醉了,回到家,梦见这个场景,忽然想画下来发给你,虽然你不一定记得我了。 她在那封邮件里写,落款就是红裙子,地址是陌生的。 我记得她曾经对我说过她的名字的,只是忘记她的名字了。 但是我想起了另一件事。 Le paradis. 那不就是我那间酒吧的名字? 走太久了,这名字都埋在记忆的故纸堆了。 原来,我的潜意识里对这里的那丝熟悉是这个。 “Jolie? 你在笑什么?”她问,蓝眼睛里有些好奇。 “Emmanuelle,你不该自己去的。”我对她说。 La Montagne du Paradis,天堂山,是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岩石山——陡峭,险峻,寸草不生,也没有路,只能靠四肢的力量攀爬,稍一失足,便会跌下去,粉身碎骨。 危险,但是对于勇敢者充满诱惑,因为那里实在太美,无论是星空还是日出。 传说,甚至会有人在那里一跃而下,想要拥抱那海上初升的太阳。 天堂般的美,抑或是通往天堂的路,无论如何,总是那里,天堂山。 “很危险的,可能会死。”她说,却朝我侧了侧头,挑逗似地挑了挑她淡棕色的眉毛,微笑,“你不怕?” “人的一生里,总要做一点疯狂的事情,不是吗?” 我轻描淡写地点头——心里其实有些怕,也没有自信,但是我知道我应该和她一起去。 她,或许是天使,或许是恶魔,无论如何,贪婪如我,抓住了她的翅膀,就不想再松开。 Je savais que c’était mon destin. De plus, vous êtes à Mes C?tés.(我知道这是我的命运。而且,还有你在我身边。) 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同时,我指了指手机屏幕上晨光里融为一体的那两道身影。 我想要你,无论要我怎么样。因为现在我知道了,那里,和你,就是我想找的天堂。 “如果我……”她还想说什么,可是我把她的嘴堵住了。 夜晚,风很大,有些冷,手电筒和头灯的灯光不是很亮。崎岖的山路上,我和她相互搀扶,艰难地攀爬。 很险,很黑,很小心,很幸福。 “从前你一直都在一个人旅行吗?”攀爬着,她问我——回到我房间里整备时,我给她看了我相机里的照片。 “嗯,我喜欢这样,从前一直是我自己。”我回答着,小心地移动。 路越来越陡,我只能手脚并用地前行。已经渐行渐高,腿发软,心有些慌,但是不怕, 有她陪我。 最后的这一段最险,爬上去,就到了那道孤崖,我们的终点站。 那一霎那,我忽然想让她陪我去走华山的长空栈道。一个人的时候,我原是不敢去的。 其实不是不敢,是不甘心一个人死去。 “我也是,这样才开心。”她在夜风里大声说,并没有放慢速度,“我喜欢冒险,旅途上遇见很多男人,有的很强壮很英俊。我和他们睡觉,他们每个都说会帮我保护我,可是我约他们一起冒险的时候,他们却都回绝,无一例外……” 说话间,她娴熟地攀上最后突兀探出的那块顽石,手一撑,跨上去,下面的我听到她放松的吁气声。 “知道吗,Jolie,你是特别的,我喜欢你!”她探出半个身体朝下面的我喊,回声很大,我听得出她的表情带着灿烂地笑。 “嗯,等我,我这就上来。” 我咬了咬牙,略略停了停,深深吸了口气,便攀上。 那个刹那,身体几乎像壁虎般附着在岩石上,除了手脚用力之外,毫无辅助,四周很黑,只有上面那些来自于她的光。 风在耳边呼呼地掠过,我本能地知道自己的位置。 “这个时候失足的话,会怎么样呢?”手扒着冰凉的石壁,一点点爬上,我的心跳得像只小兔,“如果我现在落下去,她会哭吗?她会记得我,还是忘了我呢?” 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无论如何,终于快到终点了。 我用手把身体撑上去,探起头,看到她伏在上面,眯着眼睛朝我笑。 那一霎那,忽然好累。 看到她的脸,我便张开手臂想去抱她,却在这一霎那,脚下一空。 身体一下子倏然下坠,尖叫在夜风里回荡,她的和我的——悬在半空,我抬头,看到她从上面探身下来,手抓着我的手。 她的这个举动让我莫名其妙地开心——其实很多时候我都知道我会坠落,很多人都在说要帮我,或者等着我走出来,但是,她向我伸出手了。 有没有用,其实并不重要。 我扬起头朝她笑,她的头灯照得我眼睛流泪。 “放手吧,这样太危险了,别让我拖累你,还有……虽然我们刚刚相遇,但我喜欢你,不,我爱你。” 说出来,这就够了,别的都无所谓——坠下去,我会去天堂,我会在那里继续偷偷看她,只是不会再被她抓住,可是…… “是吗?”她只回应了这一句,便紧紧咬住嘴唇,我感觉到她手上的握力和拉力在加大。 傻瓜。 我这么想,忽然看到她的蓝眼睛在笑。 “Ce tableau. Votre destin. Le lever du soleil. Moi.(那幅画,你的命运,日出,我)” 看着她用嘴唇组成的那些词,我开始努力用脚在岩石上寻求支撑。 不放弃的时候,总有结果。 爬上来的时候,我们大笑着拥抱。 她便拉住我,一直向前跑。 山顶不大,略略平坦,向前便是探出的断崖,三面悬空,下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有海浪的声音隐隐地传过来。 我拥着她环顾,看那天穹宛如一块包容万物的巨大幕布,洒满了钻石般大大小小的星,漫天都是,令人目眩。 站在崖边,觉得这些星离自己很近很近,仿佛触手可及。 不知不觉,我和她都跪下来。 在自然的美面前,人类永远渺小,只能窒息,只能跪拜。 “Jolie,看,是流星……”她忽然跳起来,孩子似尖叫。 我顺着她的手看过去——东天,从反问号形状的狮子巨口里,两颗流星你追我逐地绚烂滑过。 “那不是我们吗?”我想着,忽然感觉她的身体贴过来。 “Emmanuelle,”我叫她的名字,“我想要你,现在……” 我一下子抱紧她,把她压在身下,就在这三面悬空的孤崖上躺下去,然后就是没鼻子没眼睛地亲吻。那个时候,我听见她的呻吟、喘息和笑,感觉她的颤抖和回应。 我知道,我也是一样的。 夜里,山上崖边,漫天的星,除了我们的呻吟,便只有风声和远处的海涛。 汗水淋漓的我们再次彼此进入,情欲,如同波浪,一下子涌上来,再一下子便把我们吞没。 这次,酣畅淋漓,只是很快,因为紧张,因为激动,因为彼此需要。 高潮的时候,那漫天的星似乎离我越来越近。 喘息着停下来,就在这星空下面,赤裸的我们倦倦地相拥,一起颤抖,一起回味,看天边那一丝丝鱼肚白。 “刚才,我想起红裙子的名字了。” “就是送你画的那个女孩?她叫什么?” “星儿,Les étoiles.” “嗯,所以我们刚才看见她了,现在,太阳快出来了。”她说。 “嗯。”我偎在她怀里,倦倦地朝她笑,“她的直觉很准,我要谢谢她。还有,我喜欢这样和你在一起。” “嗯。”她只是微笑,眼睛看着东方的天际——鱼肚白的颜色一点点扩大,在东面的天际渲染出一抹瑰丽的七彩色阶,下面微微荡漾的,是海。 满天的星,逐渐隐没,只有那颗启明星在五色霞光中独自闪烁。然后,一点点灿烂忽然探出头,一下子,金光四射。 “好美……”那一霎那,我回头,忽然看到她脸上有泪淌下来,而我也不由自主地落泪——天堂般的美,让人流泪,让人忘我,没错,真的是这样。 太阳一点点升起来,和海平面上他的倒影一点点地分离,把无穷无尽的金光洒向这个世界——山,海,她和我,一点点亮起来,金光灿烂。 我想,现在我们的样子和星儿的那幅画很像。 “Jolie,这里,真的是天堂吧……”她说,“我发现我根本没办法把它画下来。” “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是画的一部分了。”我对她笑。 “画的一部分吗?”她忽然楞了一下,粗眉毛皱了皱,便展开,“谢谢你,Jolie,我想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我还可以和这幅画结合得更紧密点。或许我们该告别了,我知道,我会飞。” 她对我说,蔚蓝的眼睛深得像水,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便转头,望着太阳,张开双臂,向崖边走去。 霞光里,赤裸的她宛如一道瑰丽的剪影。 我知道她是真的想这样才这么说的。那么…… 我想也没想,便朝她走过去,一如她在沙滩上朝我走过来。 “Jolie?”她看着我,把自己的蓝眼睛睁得好大——风吹过,金色的长发飘起来,好美。 我看得出她的诧异,于是朝她眨了眨眼睛,学着她的样子挑了挑眉毛。 没什么可奇怪的,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人这一辈子,总要做点疯狂的事情,不是吗? 何况,这幅画里应该有两个人的。 我想着,从后面抱住她,一直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盖在她的奶子上,吻她的后背、脖子和耳垂。 她随着我的吻颤抖,便回头,宛然相就,然后就这样亲吻着一步步前行。 她的唇很热,这个吻,深长而绵密,到永远。 彼此接纳,不需要再说什么,只是吻,热情而冲动。 “我爱你。”跨出去的一霎那,我听到她心里对我说,于是我也回应,和她一起向着天和海的交界,向着那轮金色的太阳,飞过去,向着我们的…… 天堂…… 尾声 那是一间有着玻璃屋顶的房子,迷蒙的星月之光透过屋顶洒下来。一个女孩子斜倚在沙发上睡着。她有一张不很漂亮却很有味道的圆脸,赤裸着身体,身旁堆着一条红色的,洒满碎花的连衣裙。 在她脚下,横躺着一个科罗娜啤酒瓶,瓶子里有几个湿乎乎脏兮兮的香烟过滤嘴。那旁边,是一张速写。画里面,两个女人,正从一道断崖上,迎着阳光飞起来。 “C’est le Paradis……” 睡梦里的女孩喃喃地呓语了一句。 (完) [newpage] [chapter:冰雪女王] 热身:钢铁莲花 Se s?! nu begynder vi. N?r vi er ved enden af historien, ved vi mere, end vi nu ved, for det var en ond trold! 现在! 我们将开始。 故事讲完以后, 你会知道比你现在知道的多得多的东西。 -选自 汉斯·安徒生《冰雪女王》 ? ----------------------------------------------------------------- 冰场上,男女选手配合默契,翩翩起舞。 男选手抓起女选手的脚踝,开始旋转,然后把她的身体高高地抛起来,自己也随着起跳。 两个身体在空中优美的旋转,好像两枚凌空的梭子,然后,双双稳稳地落地,男的是立姿,女的是跪姿。 他们张开双臂,向观众致意。 但是,下一刻,女选手的身体向前仆倒。 她的头掉下来,在冰上滚了好远才停下。 男人手足无措,那一刹那,他滑过来,张着手,弯下腰,似乎在思考怎样把这颗掉落的头装回去,让她站起来,继续把表演完成。 坐席上,一片惊恐的哗然声音。 ? 练习一:燕式平衡 (Arabesque Spiral) Hun var s? smuk og fin, men af is, den bl?ndende, blinkende is, dog var hun levende; ?jnene stirrede som to klare stjerner, men der var ingen ro eller hvile i dem. 她美丽而优雅,如玄冰般闪耀。 她是活着的,双眼如星辰般闪闪发光, 眼神中却没有平静或者安宁。 -\t选自 汉斯·安徒生《冰雪女王》 ----------------------------------------------------------------- 1 “师姐,你说,真的会有Iron Lotus这种抛跳 吗?”从学院的放映厅走出来的时候,卉卉揉着脖子,似乎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那个雪花形状的发卡在她鬓边闪着光。 “明天下午上冰时,去让你们李斌丢你一次你就知道了。”我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看看会不会把你这颗千娇百媚的小脑袋也削下来。” “我看,八成儿是他的腰先扭伤了。”卉卉朝我吐了吐舌头。 “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体重超标。” “师姐,你坏死了!”她骂着,伸手作势要揪我的长头发,我却早跑开一边。 “有种就别回我家睡,反正现在也关寝了,自己去找你的篮球前锋开房去吧。”她并没有追我,只是气咻咻的嚷。 “洛卉卉,拜托你才十五岁好不好,张口闭口男人男人的,也不羞。”我凑过来,刮了她脸蛋一下。 “十五岁很小吗?古时候,我这个年纪都能嫁人了。”卉卉撅了撅嘴,路灯下面,她的小脸忽然涨得通红,拉了拉我的衣角,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师姐,那个……真的会很疼吗?” 我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脸更红了。 “你打算给他了?”我凑过来,追问。 “嗯……看他一直急急渴渴想要的样子……怪可怜的……”卉卉低下头,把长头发绕在指尖,“而且,上次……他摸得我好想……” “真便宜了这臭小子。”我哼了一声,“你可别后悔。” “师姐……你第一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是和现在的这个前锋吗?”卉卉的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哼。 “不是张子博,是我们以前校队的队长,当时他追我时,也是像这样急急渴渴的,那天是他生日,我就把自己作为礼物给他了……不过,两个月就分手了。”我若无其事地说着,耸了耸肩,“卉卉,男人这种动物,一旦吃到了嘴,就很容易变心的,你自己想好。” “嗯……那……到底……疼不疼呀?” “反正我是挺疼的,也流了不少血,不过,后面就舒服了。” “会……流血呀?”卉卉咧了咧嘴,一脸苦相。 “成人仪式……”我自顾自地叨念着,似乎没听清她的话。 2 上铺的卉卉睡得很香,甚至有轻微的呼声。 我忽然觉得有些口渴,索性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踩上拖鞋,走出去——不用开灯,这里两室一厅的单元房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 甚至,比卉卉还熟悉。 我叫张小芳,在医学院读大二,大卉卉四岁。 其实,从她还没记事起,我就已经对这个家有印象了。 这是个温暖的家,比孤儿院好太多了。 我在冰箱门前停下,手碰到冰箱门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旁边那间关着的门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给我……嗯……给我……天啊……给我……” 孩子大了,做这些事情就要避讳很多,只能等孩子睡着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我没睡。 洛叔叔——其实我更喜欢叫他老师——四岁起,我就和他学花样滑冰,到现在,十五年了。 那个高个子的,头发有点卷的,国字脸的,浓眉毛大眼睛的男人,他是在她上面,还是在她身后,或者……被她骑着呢? 我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事实上,我甚至总是听得有点入迷。我知道,在最后的时候,他也会出叫声音。 “冬妮娅,冬妮娅……” “哦……”女人的长声嘶喊里,我的手指已经压进了那条紧窄的缝隙里。 我早就湿透了。 3 “小芳?” 那扇门打开的时候,我看到董姨的脸——高鼻梁,翘鼻子,眼窝有些深,长长的卷发披散着,脸颊潮红,带着细碎的汗珠。这个将近四十的女人,却还显得很年轻,高挑的身材包裹在稍稍有些凌乱的睡衣下面,还是显得楚楚动人。 她叫董妮,是老师的双人滑搭档,后来就走到了一起,就像申雪和赵宏博 。可能是因为谐音,老师总喜欢喊她冬妮娅 ——许多人都问她是不是有俄罗斯血统,可她只是笑,说自己是血统纯正的东北姑娘。 说实话,比起卉卉,我总觉得我才和面前这个女人长得更像。 “董姨。”我朝她笑笑,“半夜醒来,有点渴……我来拿瓶水喝。“我说着,拉开冰箱门,拿了瓶水,朝她晃晃。 “哦哦……那个……老洛……你老师忽然饿了,我给他拿盒牛奶。”董姨朝我也笑了笑,带了些难以掩饰的尴尬,“不早了,快睡吧,明天一早还得去学校吧。” “嗯,”我点头,“今天和卉卉去看电影,所以回来晚了。” “什么电影啊?”董姨问着,呼吸稍微平复了些。 “《冰刀双人组》 。” “没听过,关于花滑的?好玩吗?” “嗯,搞笑电影,蛮有趣的……可能是最近快比赛了,压力有点大,所以看点喜剧片轻松一下。” “小芳,你是老洛最优秀的学生,天赋好,又刻苦。”董姨的表情放松下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老洛常说,你天生就是滑冰的料。这次大赛,是你进国家队的好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她的手很热,也很软,每当恍惚的时候,我总以为这是妈妈的手。 可是,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我妈妈。 “谢谢董姨,我会加油的,一定不辜负老师的栽培。卉卉和李斌的双人滑也一定没问题。”我朝她笑,“我去睡了,您和老师也早休息。” “嗯,明天吃完早点再走。”她也朝我点点头,“这一礼拜,注意劳逸结合,好好调整状态,千万别生病,也别在训练时受伤。”说着,她便转身。 “董姨,”我在她身后轻轻问了一句,“真的会有Iron Lotus那样的抛跳动作吗?” “胡说,哪有……”董姨的背抖了一下,“哪有这种可笑的动作名字?……太晚了,你该睡觉了。” 4 夜很静,月光透过窗帘洒下来,我却睡不着,眼睛盯着上铺的床板。 ——十天后的比赛. ——晚上的电影。 ——Iron Lotus。 ——滚落的脑袋和冰上的血。 想着这些,我觉得乳房好涨。 我想要了。 卉卉睡得很沉,很安静,几乎没有翻过身。 她不会听到的,是吧?我的手伸到了睡衣下面——乳房高高地挺起来,乳蒂很硬,下身的山谷仍然是湿的。 现在比刚才湿得更厉害。 李斌会要了卉卉的吧?他们是搭档,或许就像老师和董姨一样。 ——老师和董姨,他们是不是又开始做了? 我记得有时他们一晚上会有不止一次。 手指探进去,里面的肉壁在轻轻颤动,好像有无数个小吸盘,不管插进来的是谁的什么东西,都会死死地包裹住,然后蠕动着吸吮。 我开始轻轻地呻吟。 董姨……这个和我有着相似面容的女人……你的身体,也像我一样吗? 你在她里面,也一样舒服吗? 老师?洛叔叔…… 我咬住了被子,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上铺有声音传过来,可能是卉卉翻了个身。 ? 练习二:Death-drop (死亡坠落) \"Av! det stak mig i hjertet! og nu fik jeg noget ind i ?jet!\" “哦!有些东西伤了我的心。 现在我的眼睛里进了点东西。” -\t选自 汉斯·安徒生《冰雪女王》 -----------------------------------------------------------------? 1 我和老师只有过一次,但是他不记得。那天他喝醉了。 当然,我记得很清楚。 距离现在,差一天,刚好两年。 那天,董姨和十三岁的卉卉出门去了,家里只有我自己。 老师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酒气——似乎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喝很多酒。 这次,他几乎没有力气走进房间,没换鞋就软倒在沙发上。 “冬妮娅,冬妮娅……”他含混地喊着师母的爱称。 帮他脱了鞋,拧了热毛巾,帮他擦脸——那张国字脸,十几年,已经渐渐有了些岁月的痕迹,但是,还是很帅。 所以,我满羡慕董姨的。 他又拉住我的手了。他的手还是那么有力气,也那么暖。我印象里,第一次他拉我的手,是我第一次上冰的时候吧。然后,我跌倒,向他伸手,他却不理我,让我自己站起来。 他又揽住我的腰了。只是,我不再是那个小小的小女孩——何止是我的腰,还有我的肩,我的手臂,我的腿,在冰上,他把持着我的身体,让我在他手里一点点长大。 他又碰到我的胸了。他上一次碰到时,我才十二岁,那里才刚刚发开始发育。我还记得他不小心碰到那里的时候,马上触电一般收回的手和通红的脸。只是,这次不一样,她们长大了,我也长大了。 “如果以后能嫁给老师就好了。”那天晚上,我在日记上写下这行字,然后再撕掉。那天晚上,我也睡在卉卉的下铺,我也走到了客厅,我也听见了他们的声音,我也自慰了。 他剥下我的衣服,嘴里喊着冬妮娅的名字。 我哭了,但是我没躲开,我知道他把我当成师母了。 可是,没关系。 老师,不,洛长河,至少,这样我能和你有一次。五年了,你一定不知道我多想给你,虽然我知道你不可能要了我的第一次,但是,有一次也好。至少,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一个像你的男生——虽然他是用篮球队长的身份来追我,但是我喜欢看他滑冰,然后,我介绍他做了你的学生。 其实我原本希望和长成他这样的男孩子滑双人滑的。 他压在了我身上,他进入了我的身体,他抽动,他撞击,他嘶喊。 “冬妮娅,冬妮娅……” 那天是我的排卵期,但是,我还是想让他射在我里面。 没关系,最多明天和李斌做时允许他不带套,他一定很开心。 只是,只有这一次。 明天,或者一会儿,他又要压在那个叫做董妮的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身上,她才是真的冬妮娅。 完事之后,他在我身上睡着了。我抽出身体来,先是帮他整理好,然后扶他到床上,再收拾好自己。 董姨和卉卉回来的时候,我的脸上只是微微有些红。 所以,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出我所料,那天晚上,他果然又要了董姨,我还是躲在外面听,然后躲在床上自慰。 同样不出我所料,不久我就怀孕了。是李斌给钱让我去的医院,然后他就和我分手了。 很好,一切都没发生过。 2 我睡着了吗?不知道。 每次在床上手淫到高潮之后,身上总是会软洋洋的,但是意识却会飘飘荡荡。 我似乎梦见吕律了。人如其名,那个自我约束得有些让人难受的家伙,总是给自己定各种千奇百怪的约束规矩,比如做她的男朋友就不能和她上床,但是可以和她接吻,而她会随时愿意被那些不再是她男朋友男人操,但是,一旦分手了,他们就不能再吻她的嘴唇。 我觉得她脑子有毛病,她说,她相信有人会懂她的意思。 或许是吧。 总之不久之后,小律的初恋男友,校篮球队的大前锋张子博就向她提分手了。 分手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和她上床。 她同意了,只提了一个条件,要我在旁边帮他们摄像,做个记录。 白床单变成了红色,她出了好多血,没错,那是她第一次。 张子博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小芳,看,这是我的成人仪式。”小律指着身下的血朝我咧开嘴苦笑。那时,张子博从后面抱住了我,开始摸我的乳房——或许他觉得小律叫我过来,就是想要他这样。 好吧,我没抗拒。 张子博对我说,想做我男朋友,他说知道我喜欢打篮球的男孩子。 我说好。 他是他们队里第四个做我男朋友的,无所谓,其实谁都一样,疲惫的时候能有个人抱抱,蛮好的,反正也没想真的在一起。 所以我告诉他,以后要是愿意和小律玩,我不介意。 “小芳,你猜我今天发现什么了?”张子博插我的时候,我一身赤裸地伏在小律同样赤裸的小麦色身体上,她的低语弄得我的耳朵有些痒,“董妮,你那个师母,以前是在你们学院做的整容手术,而且,是你们院长亲自主刀的。” “哦?……她是……什么手术?谁……告诉你的……嗯嗯……”张子博的鸡巴捅得我有些喘不过气,但是我的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 “你那个杜宇师兄和我说的。他是你们院长的研究生,他说,那是你们院长的经典案例……完全换了一张脸。” “是吗……”我怔了怔,忽然觉得体腔里进出的那个东西味同嚼蜡——原来,董姨不是开始就和我长得像的,那么…… 张子博的小腹重重地撞在我的屁股上,我忽然觉得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所以,我索性放开声音问小律:“你和杜宇师兄……谈恋爱了?那你还坚持你的规矩吗?” “嗯,和我恋爱期间,不能和我上床,要上床,先分手,像现在一样。”小律说着,苦笑,“虽然我已经没有处女可以留到婚礼了。” 张子博的东西从我体内拔出来,然后,我身子下面的小律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可爱的眉毛皱起来。 我记得我那时忽然想吻她,所以,我吻了。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亲吻女孩子的嘴唇,只是那次,其实和情欲没有关系。 小律,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我睁着眼睛平躺在床上想。 3 是的,我失眠了。 越想睡,越睡不着,哪怕自慰也没用——每次大考试,每次比赛之前,都是这样,但是我知道这不会影响我的状态。 杜宇,这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其实包皮过长。 没错,我和他上床了,在他和张子博分别成为吕律和我的男朋友之后。 我知道他不爱我,但我也知道他想要我。从迎新的时候他傻乎乎的跑过来帮我拿行李时我就知道。 我不喜欢这种文质彬彬的男生,但是,他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反手锁上他办公室的门,脱下外衣挂在门上,刚好挡住门上那小小的玻璃窗。 “小芳师妹……”他有些诧异,看着我裸露的两条手臂,却吞了吞口水。 “师兄,我想要一个案例的资料,那个完全重塑面容的案例,你和小律说过的。”我向前挺了挺胸——进来之前,我特地用冰块刺激了一下乳头,让她们可以在衣服下面竖起来,被面前人清楚地注意到。 身体是本钱,老一辈都是这么教导我们的,原本就没错。 “那个……手术很复杂……你看不懂。”他迟疑——这就是我不喜欢这类男生的原因,太磨叽。我还是喜欢直接点,想要就说想要。 所以,我把鞋子踢掉了,赤着脚站在水泥地上,有些凉。 “我只要看病人的资料,还有……那张新脸的提供者。” “我们有义务要对患者保密的。” “那个女人……叫董妮吧?……你不是告诉了小律了?”我凑上来,乳尖几乎碰到他的身体,他低下头,我知道他看到我的乳沟了。 “听说,小律不给你?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在身边,却只能看不能碰,杜宇师兄也蛮可怜呢……”我笑着贴上来,手掌包住他胯下拢起的那一团。 杜宇双手向后撑住桌子,汗从鼻尖渗出来,眼镜上蒙上一层雾。 “告诉我,我就是你的,什么时候你想要我,不单是今天,什么时候你想要我,打个电话,我就来……而且,不用你负责任。” 我拉开了他的裤子。 很长的包皮,我一点点翻开,小心翼翼地怕弄疼了他。 龟头上面,是厚厚的一层白垢。 “杜宇师兄要注意个人卫生哦,否则小律会嫌弃你的。”我跪在他身前,抬头朝他笑,然后伸出舌头,一点点把这些东西舔到嘴里,咽下去。 直到那个龟头完全干净了,我才把这个硬起来的家伙含到嘴里。 这个时候,不用说话了,我知道。 一只手托着他的阴囊,同时用指甲轻轻地滑过他的肛周,另一只手,从下面伸进他的衬衣,摸到他胸前那个小小的突起。 他长长地吁了口气,一下子把手探进我的领口。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下一刹那,他的家伙从我嘴里跳出来,好像一个失控的水龙头,把那些浓厚的精液洒在我的脸上。